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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3mdash;mdash  (第5/5页)
们身后。    皮皮低声说:“糟了,贺兰,我们有麻烦!”    没等他回答,她又说:“快把你的钱包给我,看样子他们是要钱的。”她掏出了自己的钱包,里面有三百块钱,她抽出两百放到荷包里。    贺兰静霆的手却没有动:“我为什么要把我的钱包交给别人?再说我也没有钱包。”    皮皮这才想起贺兰静霆憎恶一切皮制品,自然就没有钱包。他的钱和卡就塞在荷包里,还抱怨说既然人类发明了荷包,又何必发明钱包。    可是,这是讨论问题的时候吗?    “听着贺兰,你手臂有伤,眼睛也看不见,后面有三个人来意不善,咱们不是他们的对手。”    “好吧。”    他想了想,很老实地从兜里掏出了一叠纸币,塞到皮皮手中,同时晃了晃手机:“我们是不是应该报警?”    “来不及了,肯定是忙音。如果真的打起来,你自己先跑。我会一点散打,估计可以抵挡一阵。”皮皮很英雄地拍了拍他的肩。    贺兰静霆的嘴角抽动了一下:“对不起,我没听清。你是说——你保护我?”    “当然啦。哪次不是我保护你,贺兰同学?”    “我好像有点感动。”他说“这是要还的人情吗?”    “不要还。免费的。”    这半年的时间里,除了准备考研,皮皮还参加了一个散打班。起因是佩佩给了她一张体育中心的年卡,最低级别的那种。除了健身和游泳,只能参加一些初级学习班,比如舞蹈、瑜伽、武术、散打之类。皮皮本来想报瑜伽,发现早已满额,只有女子散打班还有几个空位,便去报了名,一周两次地学了起来。师傅说她进步很快,打算让她代表全班参加全市的女子业余散打表演赛。因为这个表演赛,皮皮练习得很认真,沙袋都让她踹破了好几个。可是实战经验嘛…一次也没有。    等她转过身去看见了后面的三个人,心里的那点胆子顿时缩成了一个点。    来的是三个男人,个子都不高,而且很瘦。很有肌rou的那种瘦。    可怕的是每一个人的手上都有一把明晃晃的刀子。    在距离两米的地方,双方都站住了。    “喂,你们俩个,借点钱给兄弟们买烟吧。”当中的一人粗着嗓门嚷道。    二话不说,皮皮将自己的钱包扔了过去。    其中的一个大胡子指了指贺兰静霆:“小子,你的钱包呢?”    皮皮大声说:“难道你们没看出来他是个盲人?他能有什么钱?”    “嗬,小丫头还挺护着他的。怎么,你的心上人啊?”大胡子向她走了两步,叼着烟,嘶嘶地笑道:“他是瞎子吗?眼睛睁得挺大的嘛。”    说罢,很猥琐地将一口烟喷到她脸上。    同时喷面而来的还有一股呛人的酒rou之气。皮皮忍不住咳嗽了一声,被他色迷迷的样子恶心到了。    “他不用钱包,这是他的钱。”她将手中的纸币卷成一团,扔了过去。    那人扫了一眼纸币的厚度,将它扔给旁边的人,忽然一笑,说:“嗯,这小子钱不少嘛,银行卡里的钱应该更多吧!这附近正好有个提款机,你的银行卡呢?”    贺兰静霆扔给他一张卡,顷刻间,又被他扔了回来。    大胡子突然将皮皮一拉,拉到自己的怀中,将刀子往她的脖子上一比,狞笑:“卡里有秘码,还是你自己去取,我们要两万块。先扣着你的女朋友。”    他的手臂牢牢地圈在皮皮的颈上,浓密的胡子发出一股难闻的酸味。他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她的腰,还不怀好意地扭动了一下。    虽然近在咫尺,贺兰静霆并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,眼晴却渐渐地眯了起来。    就在此时,皮皮的身子猛然一转,右手扣住了那大胡子拿刀的手,一脚踹过去,将他踢了个趔趄!那人也不迟疑,拿着刀就向她扑过来。    接下来发生的事谁也没有料到。一切都进行得太快,谁也没看清。只见大胡子的身子连同他的刀忽然间便飞了出去,越过一人多高的路栏,落到车来车往的马路上。    从各个方向传来紧急的刹车声,接着便是一声惨叫,那人似乎被撞了,身子在地上打了几个滚,便一动不动了。    剩下的两个人完全呆住了,怔怔地望着贺兰静霆,张大嘴,半天说不出一个字。    “我想,你们的朋友刚刚出了车祸。”贺兰静霆淡淡地道“两位是不是也想出点车祸?”    两个人如同大白天见了鬼一般,扔下钱和卡,拔腿就跑。    直到此时,皮皮才感到颈上火剌剌地有点痛。用手一摸,摸到一些血,那个人的刀还是划伤了她。    可是令她纳闷的是,贺兰静霆的左手仍然吊在吊臂里。难道他只用一只手就把那一百多斤的人扔了出去?太不可思议了。武侠小说也不是这样写的啊。    她拾起地上的钱和卡交给他,认真地说:“刚才的事,谢谢你。”    “你受伤了?”他转过身来,正对着她的脸,问道。    “一点小伤。不要紧。”她到钱包里找创可贴,找来找去找不到。    “你介意我来帮你止血吗?”    “哦?你会?当然不介意。”皮皮笑了笑“你身上有烟吗?烟叶能止血。”    “我有更好的办法。”他拉着她走到一个墙脚。    然后,他双手托着她的腮,头低了下去。冰凉的嘴唇划过她的鼻尖,停留在她的伤口上,在那里轻轻地吮吸。他的动作很轻柔,却是来来回回的,好像一只猫在添一碗蜂蜜。    皮皮浑身一震,几乎发起抖来。不禁怀疑面前的人究竟是狐狸还是吸血鬼。    这是什么?是疗伤吗?她的伤口本来有点痛,被他芳香的气息一吹,立时变得痒酥酥的。他们的身体挨得更近,近到可以感觉到他块状的胸肌。而且,他几乎是拥抱着她的。    皮皮心里一阵慌张,手无处可放,死死地抓住他的头发。    “哦…嗯…是这样啊…”她面红耳赤,浑身发软。    “动物么,不都是这样…”    “需要…需要很长时间吗?”    “一会儿就好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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