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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八章死亡之谷  (第3/6页)
    “谢大侠也说少宫主像宫主?”    “是的,所以他才不喜欢我、冷淡我,根本没有把我当作他的女儿看。”    “宫主与少宫主都不是凡俗的人,因此才会有非凡的际遇,一切不能要求与常人相同。”    谢小玉以前不知听过多少次这种论调,每次当她有所抱怨的时候,总是有人如此地劝她。    每次都能鼓起她的雄心,使她忘掉一切,而今天金狮长老又说了一遍这样的话,所得的效果却是他意想不到的。    谢小玉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不像以前那么好哄了,她自己已经有所爱憎喜怒,而且因为他的生活比别人复杂千百倍,这样感受自然也深上千百倍。    金狮说着这一套老生常谈时,自己都不相信,他也没指望谢小玉会相信。    他只是在必要时说一句该说的话而已。    哪知道谢小玉的眼中忽然流露出异色,就像一个小孩突然得到了一件她向往已久的东西似的。    “我真的是异于常人吗?”    “是的,少宫主天生异禀,实非常人所能及的。”    “天生异禀,哪一种异禀?”    金狮怔住了,他只是随口一句话,倒不是有意敷衍,谢小玉在小的时候就表现得很特别。    不过这种特别却是很难对人说的。    例如,她在七八岁的时候就有女性的蛙力,偶尔嫣然一笑,居然能使一个大男人为之着迷。    这种着迷,硬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痴迷。    “你跟你母亲一样,是天生的尤物,迷死男人的妖魔,是天生的狐狸精。”    这番话也只在金狮的肚里思量着,他是不敢说出来的,但是他也必须要回答。    谢小玉问话的时候,是一定要回答的,而且还是必须要令她满意的回答。    这也是他们自己宠成的。他跟银龙,还有许许多多跟他同一出身的人,他们都心甘情愿地被她们母女两代牵着鼻子走,不顾一切,做出一些连自己也不敢想象的事。    为了什么呢?    他也曾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,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答案,他们也曾互相不止一次问过。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”这是最通常的答案。    谢小玉母女俩如果有什么天生异禀,大概就是一种魔力了,一种令人做莫名其妙的事情的魔力。    “少宫主天生具有一种慑人的气质,使人不敢仰视,心悦诚服,俯首听命。”    这是金狮的回答,自然是经过审慎的思考后一种很技巧的回答。    “我娘从小也具有这种能力。”    “是的!宫主从小也具有令天下臣服归化的能力,只要是见到官主的人,都会情不自禁地臣伏在她的脚下。”    “可是她并没有拥有天下呀。”    “那是因她认识了一个不该认识的男人,对自己丧失了信心。”    “那个男人就是我的父亲?”    “是的,谢大侠是一代剑神,也是一个女人征服不了的男人。”    “像丁鹏一样?”    金狮很快地回答道:“是的,他们是同一类的人,因此少宫主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。”    “可能吗?我们要做什么的时候,他就会找了来。”    “那就只有毁了他。”    谢小玉叹了口气:“金伯伯,你不是第一个劝我的人,我也不是没有尝试过。我心里一直在动脑筋,我也不会像我娘那样优柔寡断,这个你看得出来的。”    “是的,少宫主比宫主当年有魄力得多了。”    “可是我毁不了丁鹏。不是下不了手,而是真正的毁不了。”    一阵沉默,金狮知道这句话不是推托,而是事实,他见过丁鹏的一刀后,对这个青年人已充满了畏惧。    “娘幽闭深山多年,是在修炼武功?”    “是的,她发现自己无法征服谢晓峰时,发誓要在武功上胜过他。”    “有这种可能吗?”    “宫主已多年未接触世事,她是以从前的谢晓峰为标准,或许有越过的可能,但是谢晓峰这些年也在进步中。如果以他跟丁鹏会面时的情形看,则谢大侠已经到了一个新境界中,远非宫主所能及。”    “那你们为什么不去告诉她呢?”    金狮又默然片刻才道:“宫主从来也不肯听人劝告的,她向来只以自己的眼睛来看世界。”    “这种样子能够成事吗?”:、金狮想了一下才道:“不能,所以我们才寄希望在少宫主身上。”    “你们认为我比我娘有希望?”    “少宫主一开始就接触广大的世情,看法自然比宫主深远,而且少宫主又有神剑山庄良好的家世为助,的确是比宫主的机遇要好得多。”    “假如我这个谢家大小姐的身份还有点用,就不能让我娘胡闹去毁了我父亲,是不是?”    “这个…只有少宫主自己去跟宫主说了,老奴实在是不便置喙,不过少宫主也可以放心,谢大侠此刻的成就,已不是任何人能毁掉的了。”    黎明,日未出,东天一片红霞。    这是山中瘴气最厉的时刻,死亡谷中一片黑暗,上面却翻腾着彩色的雾气。    这情景有点像地狱的大门。    大地似乎披上一层魔意。    谢小玉一身盛装,带着拘谨的金狮。    瘴神娘娘庙前,自然而然地围聚着许多好奇的乡民,他们躲在不易被发现的地方,看着这位为久染瘴病沉菏不愈的丈夫来求祷的美丽少妇,是否能获得瘴神娘娘的答应庇佑。    三跪九叩,进香,献牺牲,一切如仪。    司坛为是个脾气有点怪癖的老婆子,她的脸上仍是那样平板,亦没有因为对象的特殊而有所不同。    叩拜完毕,一如往例,神案,飘落一张纸。    一张雪白的纸,上面没有字,要放到火,去烧过后,白纸上才会有字迹。    通常都是药单,告诉来求祷的人要吃些什么药。    可是今天这张纸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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